谢谢。

【GoodOmens】好上头的碎碎念

只是一些好上头嗑一嗑的碎碎念。

Aziraphale&Crowley无差,有差【?】对我来说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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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他本人所说,克劳利一开始分不清好坏,只是不小心凑近了一些才堕落坠进硫磺池。而似乎即便是堕落了,他对许多事情仍然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就像他完成了最初的诱惑任务之后,漫不经心地游走到天使的脚边,没事人一样地向他搭话。
就算是被“敌对”,也不过是吐吐信子转身离开罢了。
没想到这个天使也是如此随和。如果天使有DNA的话,有礼貌三个字绝对写在上面。
没错,你做做好事,我干干坏事,就是理所当然的,何必剑拔弩张呢。
仅仅是尝试,克劳利就尝到了甜头。
更别提剑拔弩张时所需要的“剑”被这个天使送给了人类这件事。
天职如何并不限制你想要怎么做。克劳利从眼前的天使身上第一次领悟了这一点。
带着一些幸灾乐祸和说不清的雀跃,他在雨里向天使身边挪了挪。
天使向你张开翅膀,噢,谁能拒绝呢。

如果第一次的靠近是带着点生命无畏的本能,那第二次绝对是自主自发的强烈关心。
“你把火焰剑送给人类后来怎么样了?”在人群中凑到那个奶白色头发的天使身边他直奔了主题。
“主再也没提过这件事。”天使尴尬地说着。
原来真的有大空子可以钻。放心的同时,克劳利再次领悟了真理。
他毫不迟疑地对上帝所带来的灾难提出了嘲讽,就像个恶魔该做的一样。但天使再次呈现出了非天使的态度,与恶魔交谈已经算是奇怪,被恶魔质疑而不动怒也不能够仅仅用“善良”来搪塞。他那种明显动摇像是沙漠里的花朵般珍贵。
克劳利着急了,他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到底是否有天职,到底谁该负责善谁该负责恶。
他招呼众人去捉逃跑的独角兽,而天使只是站在一旁绕着手指犹豫难过。

接下来是一次又一次地带去灾祸,干不了杰出的坏事不会让他难过,他的功绩足够丰富没人褒奖但也没人能够否认。
单纯地使别人痛苦也并不会那么地折磨克劳利,毕竟身边的恶魔们各个乐此不疲,随波逐流也一直是他所擅长的事情。
但那个天使叫他难过,他一直本分的做坏事,但他都在做些什么?
世界并没有变好,即使他什么都不做一切也都在变坏,如果不知道也就罢了,他开始渐渐意识到无止尽的使命和时间又多么的可怕。
直到那个天使来向他搭讪。
要知道原本可都是自己循着这股味道凑过去的。
一次次假装漫不经心的巧遇可不是那么容易,而这个天使显然是个新手,他傻笑着,拿着酒杯说着不合时宜的开场白。
克劳利正为自己无意义的鬼生恼怒着,并没有给肩上都带着天使翅膀装饰,生怕别人误会他是别的什么种族的天使好脸色看。直到“诱惑”二字从天使嘴里跑了出来。
他仰着脸笑了,就差昂起自己的蛇尾巴兴奋地摆动。
没人比恶魔更知道诱惑是什么意思。
他开窍了,他相信这个装傻充愣的天使也开窍了。这就是“超自然”上阶生物的妙处,高超的智慧加上一些无伤大雅的欲望。
克劳利突然觉得自己的鬼生开始充满了“希望”。
天使喜欢吃饭,那其他事还会远吗。

要知道,即使是个恶魔,对某人无条件地行善也并不是那么难的事情。
就像亚兹拉斐尔所说的那样,他曾经是个天使。即使他死都不会承认这一点,生怕烫伤了自己的火焰嘴,但他明白,内心深处,他有行善的欲望,甚至相当的强烈。他把不杀小孩当做自己口头上的底线,但是,开玩笑,恶魔哪有底线。所以他远不止如此。
从那之后克劳利越发勤奋地制造着偶遇,毕竟你看,这绝不是单方面的付出,他已经在心里完美模拟过自己这种接近天使的行为如果被揭发他该用哪些说辞。
比如说,我只是使了些地狱诡计,不出几百年,这个天使就会归我们了。再加上一些婉转激昂的语调,灵活变化的走位,地狱的工作人员总是很难转过弯来,一切都会一如既往的简单容易。
他是如此的笃定,笃定到超过了优秀恶魔自信的范畴,因为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唯一一个不老实干活的人。看到随便谁的份上,先破坏规矩的可是天使那边的。
他一次次地诱惑亚兹拉斐尔与他同流合污,分担操蛋的公事,然后挤出更多的时间一起享受生活。
可以说这是克劳利做过最成功也是最轻松的诱惑工作,撇开他骨子里随时随地诱惑人的天赋不谈,人类或许会反复无常,但亚兹拉斐尔可从来不曾坚定过。

但克劳利绝没想过在成天谎报公务违反天规之后,天使的底线竟然是在自己这里。
地狱赢家迎来了自己鬼生的滑铁卢,这次的“失败”之所以让他刻骨铭心并不是因为天使拒绝了他的圣水请求。圣水只是圣水而已,一个可以终结自己永恒生命的武器罢了,他有永恒的生命可以去得到它,绝不是什么难事。
令他难受的永远是天使,他没想到天使会对他发火,没想到自己和他的关系从那漂亮嘴里说出来听起来会是那么的不耻,更糟糕的是即便面对刀山火海都不曾有激烈情绪的他在自己仅有一个朋友这件事面前败下阵来。
他露出了自己不喜欢的恶魔嘴脸,然后失去了生活的颜色。
聪明的恶魔脑瓜其实在当天便感到后悔,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是在“作恶”,但自己总是假装无所谓的同时满足亚兹拉斐尔的需求,怎么就不能同样“任性”一次。

即便如此,克劳利仍旧花上了将近一百年去想念亚兹拉斐尔腼腆微笑的样子,习惯性地前往有着他气味的地方却又不能靠近,然后对着各种壁画上圆嘟嘟白嫩嫩的天使发呆。
天使才是真正狠心的生物。
也许他们真的是用木头雕的,才会如此迂腐,总做得不偿失的事情。
种种胡思乱想之后,他开始真正不在乎具体是为了什么事让他们这样僵持不下,只是不想再过这种没有尽头的日子。
谁说恶魔不能守护谁。
于是他找到了借口,瞅准了时机,踏进了那个烫人的,也让傻天使自投罗网的教堂。

那之后克劳利又从天使身上领悟了一件事。
自己并不是无条件地对亚兹拉斐尔行善,圣水也好,美食也好,鬼生的盼头也好,他从天使身上得到的东西,远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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